济南时报登报挂失——电话
济南时报登报挂失电话 王经理
上课不久,老师叫我出教室,在走廊上见到了我的父母,腋下夹着新被子、新棉衣,手里拿着新布棉鞋,他们头上有零碎的雪花,来不及拍打身上的层层厚雪,急切地来到我的身前,父母红扑的脸上显露着焦急、惶恐。母亲急切的语气中透露着担心和愧疚,在喘气、咳嗽、焦急的语气中,我体会到母亲的牵挂、担心。看到母亲一脸的憔悴,我隐隐约约读出了一些什么。后来从父亲的口中得知,前几天母亲病了,晚上咳个不停,一直头昏脑胀,在床上躺了好几天,下不了床,昨天下雪,母亲硬撑着身子下床,连夜纳鞋,赶做棉衣,整整忙了一个晚上,咳了一个晚上。一早便急急地叫起父亲赶往学校,本来父亲不要母亲来,但母亲不放心,父亲还是没有阻止住执拗的母亲。山间小溪的小木桥布满了厚厚的积雪,父亲回家拿工具清扫,耽搁了时间,母亲在来学校的路上,多次蹲下咳嗽,所以来迟一些。我先前的些许不悦和遗憾已无影无踪,唯有心中的阵阵激动。
穿上新棉衣,接过母亲手中的新布棉鞋,看到均匀的针线纹路,穿在脚上,阵阵暖意从脚底散遍全身。当父亲搀扶着母亲渐行渐远,一直消失在校门口时,我的眼泪禁不住簌簌而下。
时隔多年,我清晰的记得当时的情景,我依然铭记着,当时穿上新棉衣,新布棉鞋的温暖远不及父母对儿女爱的温暖。
后来我从师范学校毕业,稚气未脱的我分配到离家一百多里的一所村小,学校闭塞,交通不便利,生活不能自理的我成了母亲的牵挂,在家里时常念叨我,担忧我。经常跑到村上信件寄存点,看是否有我寄给家里的书信。虽然那时已是八十年代中期,物资生活不是很富庶,但是我有一份不薄的薪水,生计不成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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